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⊙陳靜
當中共瘋狂地為自己積累資本的時候,是讓世界上很多超級的資本家都望塵莫及的。而且越是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,越是它們最瘋狂的時刻。
中國監獄裡的刑事犯們經常悲哀地說:「我們還不如機器人呢,機器人還要給它加點油呢!」犯人是賺錢的機器人,連油都省了。每天用幾個連豬都不吃的窩窩頭就打發了。
從前我聽說過有被承包的果樹、農田等等,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人也可以被「承包」。中國監獄把每個監區的犯人承包給每個監區長,每個犯人每天都必須創造規定的價值交給監獄,之外還有交給監區和監區長的價值,再加上廠家的利益,犯人的頭上至少是頂著三座大山了。
於是每個監區長就使盡一切手段來壓榨犯人。他們採用計工時的辦法來奴役奴工,比如做衣服是一條生產流水線,每個人負責一道工序,如果你做的那道工序每完成一個需要60秒,那麼一天如果按12小時算,你要做多少就是你要完成的工時。
完成不了的,輕的是少給分,減不了刑;重的是蹲小號,電棍伺候,坐小板凳等等。有時候,犯人因為太疲憊和困倦了,幹著幹著活就睡著了,手指紮透了,把針拔下來還得繼續幹活。
為了給管教人員自己創造更多的利益,「犯人」們必須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勞動上。在監獄裡「犯人」是不可以隨便活動的,活的人必須按著死的監規做。而80多條的監規是由100多條「不允許」構成的。
監規就像一枚釘子把人釘在那,即使你有手有腳,也不可以隨便行動。即使是幹活的時候,也只能夠在自己的座位上,一整天12個小時甚至更長的時間都不能夠離開自己的座位,除非在固定上廁所的時間才可以動一下。
可是上廁所的次數也是有限的,不到規定的時間是不可以上廁所的;如果尿急,要向管教人員請假才可以。工作的時間是不可以說話的,只能夠幹活,有一回一個監區長走過來,一個犯人抬頭看了她一眼,立即遭到了兩個耳光的襲擊。
在中共邪黨的監獄裡,「犯人」什麼都不可以做,除了幹活之外,只有「活」是沒有止境的。「快點!快點……」對於做活的速度,不管你有多快在管教人員的眼裡都是慢的。「快點!快點……」在工作間裡,你除了能夠聽到機器的轟鳴聲外,就是管事的犯人和管教的聲音:「快點!快點……」用一個詞可以形象地比喻監獄裡的「犯人」──帶著鐐銬的舞者。
源於此,我經常會給那些刑事犯講一些故事:有一回,我和一個朋友去散步,因為我走的很快,把朋友丟在了身後。那個朋友很不客氣地罵了我一句:「你急著趕死啊!」
聽到朋友的斥責聲我停下了腳步,我回頭望著他,他對我說:「你知道古代的貴人是什麼樣的嗎?」我搖搖頭。他繼續說:「如果有人叫你的時候,你是慢慢地回過頭來,那是貴人;相反,急速回頭的是小人。」每當有人催我快點的時候,我也會給她們講講類似的故事。
通常犯人除了中午10分鐘吃飯的時間,及在規定內上廁所的時間,除此之外不能夠有一刻的休息時間;許多「犯人」連中午飯都不吃了,有的人連廁所也少去,等晚上回到監室後再吃速食麵,再上廁所。因為完不成工時就沒有分,就減不了刑,還要受到各種各樣的懲罰。有的犯人說:「在這裡,我把幾輩子的活都幹了。」
這裡的犯人累倒了,口吐白沫,管教人員還說是裝的,清醒過來還得幹活;有的監區勞動強度太大了受不了,有的犯人就找事好被送進「小號」休息幾天。(小號是專門為了懲罰犯人的地方,每頓只給兩個硬窩頭。)
在邪黨的監獄裡,你才能夠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超負荷,才能明白了什麼是奴工。在中共邪惡的謊言中,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們,都被它們蒙蔽了。還有的人因為不願意放棄中國這個大的市場,就對中共的惡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從經濟的角度上來說是能夠得到一些既得利益;但實際上,那些人由於經濟利益的驅使而導致對邪惡的支持,使自己陷入了罪惡之中以致在劫難逃。
中共表面上說要「改造」那些犯了罪的人,讓他們棄惡從善,可是他們卻用了各種邪惡的辦法,來「改造」那些犯了罪的人,結局是那些犯人更加惡了。有一個刑滿釋放的人,臨走之前對我說:「我的心中充滿了仇恨!」
其實人來到世間,能夠托生成人都是不容易的,在六道輪迴中,千年也難得一回人身的;做人雖然苦,但也只有托生成人時才會有修煉的機緣。可是在這千載難逢、萬載難尋的大法洪傳的時刻,中共邪黨用了邪惡的鎮壓手段,擋住了眾生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。
中共也想用這種惡的辦法,讓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在這樣邪惡的環境中,棄善從惡。可是它們錯了,即使在監獄這樣邪惡的環境裡,法輪功修煉者仍舊按著修煉人的標準去做,學會寬容,不怨恨,愛自己的敵人,最終邪惡還是失敗了。
那些邪惡的管教人員也不得不承認,法輪功修煉者讓許多犯人變好了。它們怎會明白,善良就像這個世界裡的流水,不管在什麼地方,都會留下動人的歌聲。◇